殿内一片沉寂。
黄文龙的话像石子落水,激起涟漪,却没有谁能真正接住它。
过了良久,大长老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压着怒气:
「她不伤人、不夺命,却能让我们一个个失控……这种敌人,没得打,防不了,说出去还丢人。」
一名性情激烈的长老怒道:「那就任她来?等着下一次她上门,一个一个被她『榨』掉?」
另一人叹道:「问题是……她根本不是来破坏,她只是在满足她的慾望。她不杀、不夺,连我们主动杀她,她都不还手致命……这就算请天道来审,也审不了她半条罪。」
「可是我们谁都扛不住她……再来一次,我们还是会被玩弄!」
这时,黄文龙忽然出声,语气平静,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:
「我来处理。」
眾人齐齐转头,眼神震动。
大长老皱眉:「你疯了?她连我们几个凡仙联手都能耗尽,你一个人上去,不是送……」
「她不会对我下死手。」黄文龙斩钉截铁地说,「她不想打,她想被征服。不是输给谁,而是——想有人真的能压住她、吃乾抹净,让她服。」
大长老瞇起眼:「你的意思是……你来当她的解法?」
黄文龙点头,目光沉定。
「她要的不是杀伐,而是极端的交合与被主宰。这样的人,不该让她在战场上发疯……我能跟她谈。我不会让她在我们家门口撒野第二次。」
有长老面色复杂地问:「你确定你撑得住?你一进去……她会让你走得出来吗?」
黄文龙低声回答:
「我不确定,但如果不做点什么——
下一次,她会让我们所有人,再也站不起来。」
眾人面面相覷,谁也无言。
最终,大长老沉声说道:
「那就由你来。你不只是我们的少主,现在……你也得当我们的挡箭人。」
「若你能驯服她,那就当是我们黄家接下这灾厄。」
「若不能——」
他停顿了一下,眼神沉冷:
「那你就陪她疯,直到她再也不想来。」
殿内无人再反对。
黄文龙轻轻点头,转身离去,背影笔直。
而眾人知道——
这不是交易,也不是计谋。这是以身为饵,以慾为战。
一场真正从肉体开始的征服,从此开幕。
夜色如墨,黄家上空灵气震荡,云层翻涌,压得整座主府闷如窒息。
蓝落来了。
她没有遮掩气息,也没有打招呼,一如既往地大摇大摆从天而降,红衣如火,裙摆翻飞,双眸烫得像要融穿空气。
黄文龙早已等在正殿前。他一身战袍,气息凝练,表情沉稳,像早已准备好迎接她。
「蓝落,我们可以谈。」他抬头迎向她的目光,语气冷静,「我可以给你想要的。」
蓝落脚尖落地,扫他一眼,轻笑,声音懒洋洋却带着火:
「你?只你?」
文龙沉声道:「我能陪你耗、能让你满足。这次别再对整个家族下手。」
但蓝落眼中却浮起一层明显的不耐,语气也冷下来:
「你还是不懂。」
「我要的不是陪我打一场,不是单挑,不是你一个人。」
她往前一步,红衣带风,声音突然压低,像是压了整夜慾火的低吼:
「我要的是野火烧尽——一个不留。你们每一个人,都得来嚐我、压我、插我、榨我。」
文龙眉头一紧:「你若这么做,只会逼得黄家反扑,届时……」
「你们可以反扑啊,」蓝落打断他,笑得灼热而疯狂,「但我不会再等你们答不答应了。」
蓝落落地,文龙迎上。
「我可以给你。」他语气平静。
蓝落看了他一眼,语气冷淡:「我不是要你给,我是要来拿的。」
话音未落,她便转身,灵压一震,直接朝不远处一名守卫衝去。
那人刚欲提气,已被她扑倒,手脚被制,衣袍被撕开,随即便被她压住,腰臀起伏,气息混乱。
世家眾人全场震动,刚欲出手,又一波灵气震荡传来。
蓝落抬起头,眼神带笑,却透着威胁:
「谁敢动,就下来陪他。」
殿内沉默。
她动作不急,却极具掌控,每一下都让被压之人从惊恐转为颤抖,再至瘫软,最后洩出崩溃的喘息。
她像是选中猎物后便不再多言,进入本能。
不过片刻,又换下一个。
世家上下静观,不敢妄动。
没人敢当那个「下一个」。
黄文龙站在原地,拳头紧握,却没能上前。
这一刻,他终于明白——
她饿了,谁都挡不住。
几日内,黄家已有十馀人被蓝落带走又送回。
最初眾人忐忑,担心会不会有人因为被「榨乾」而气海受损、修为倒退,但事实证明——没有。
无一例外,那些人被蓝落盯上、抓走、交缠、释放,再送回来后,除了气息略显混乱、脸红耳热外,修为一点未损,灵力、根基、神识皆无异样。
一位长老低声向家主汇报:「……经过检查,她没有抽取任何灵气,也没对丹田下手。甚至有几人因为体内循环强烈,筋脉还通畅了一点……」
另一人苦笑:「简单说,她就是真想『交合』,没打算伤人,也没拿我们当资源用。她只是……太想做了。」
家主沉声:「对修炼无损……那她到底在图什么?」
黄文龙站在一旁,淡淡开口:
「她不图什么,她只是饿。」
眾人无言。
而蓝落仍在行动。她不宣传,不叫阵,也不抢人,只是自己看上谁,便自己动手带走,带去她自己挑的隐蔽之处,好好压住、好好享用。
她动作温柔却直接,语气慵懒又压人,每一次都是完整的交缠、纯粹的释放,过后拍拍对方送回去,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这不是收服,也不是调教。
她只是单纯在满足自己,以身体作为慾望的出口,让整个黄家被她一点一点、赤裸地碰过。
黄家戒备未除,但再也无法出手。
她没有理由被抓,也没有造成任何损害。
她只是一个,太饿又太真诚地想被爱、想爱的女人。